在他面前表答什么。也知道柳如烟今天拉他过来的原因。既然眼下已经瞒不住了，林子枫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
“……”柳如烟一愣，没能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直接，于是也不再用这种低智商的把戏来勾起他的兴趣了。
微笑着说：“看来死神大人是明白我的意思喽？”
“你都这么明骚了，我还能不明白吗？”林子枫站了起来，在柳如烟错愕下，走到客厅中央，背负双手，最后心下做出了最后的决定。笑着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是死神身份的？”
“最近几天！”柳如烟如实回答：“你的气味，你的气味让我终生难忘。”
“仅仅只是凭借着气味吗？”林子枫无奈的苦笑摇头，瞒不住了。柳如烟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而且他暴露出来的可疑点多不胜数，单从他惊人的武力而言，就值得柳如烟去怀疑。
上次他放在家里的黑色劲装，也是被柳如烟看到了。在地铁站救她的时候，自己所透露出来的眼神，以她的聪明，自然可以看得到破绽。
现在林子枫也懒得再找借口去解释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的眼神，还有你房间那套衣服。”柳如烟坚毅说着，可是眼泪却忍不住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