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样的身份，这样的两个人闹腾出事情来，也是能理解的。“唉，我们这些小警察，只有替他们擦屁股的份，”她心里挺是无奈。
蝴蝶离开后，并没再到曹越那里去。
离开警局的曹越，也没回学校，而是直接回自己租住的地方。
回到住处后，他发现手机上有好几条微信消息。
有聂丹发来的，也有许菲的消息，当然也有郑含的。
曹越先看郑含的消息。
“学弟，在干吗？”看看消息的时间，大概半小时前发来。
“刚刚从警局出来。”曹越回复了郑含的消息后，这才查看其他消息。
聂丹的消息是问他，明天什么时候过去到她那儿去，这条消息是刚刚几分钟前发的。
“妈，我明天带郑含到你那里来吃饭，可以吗？”
“你在干吗？”许菲的消息和郑含类似，只不过发消息的时间早了一些，距离现在有一个多小时了。
“和人打了一架，刚刚从警局出来，”曹越也很诚实地告诉了许菲今天晚上他做了什么。
郑含的电话很快就来了。
“曹越，怎么了？”
“陪一个朋友吃夜宵，结果几个混混闹事，打了一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