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就你们这些三脚猫功夫的人，能把我怎么样？”
楼正飞看向曹越的目光非常复杂，还有点恶毒，“曹越，如果我再狠一点，你就没命了。”
“我遇到过比你狠百倍的人，现在依然活的好好的，你太高看自己了，要不是你们背后的靠山，我根本懒得理会你们，你们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
曹越说着，用力踢了楼正飞一脚，在对方杀猪般的嚎叫中，再问道：“告诉我，究竟是莫家的人指使你，还是吕家的人？”
“你应该猜到了，还要问我？你也别得意，吕家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过几天，我依然能活蹦乱跳出现在你面前。”说着，还朝曹越用力吐了口唾沫。
其实楼正飞到现在都没完全弄明白，他要对付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还以为就和他们家世差不多的人。
他当然就是杆枪，被别人指着打哪里就打哪里。更深层次的争斗，他不可能了解，连他的那些长辈也不了解。
曹越稍稍偏了偏头，轻松躲过这口唾沫，满是讥讽地说道：“港台电影看多了吧？以为吐口唾沫就能羞辱到我？太笨了吧？已经成为阶下囚，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吐口唾沫不但伤不了，还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