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是什么身份？”
刚才王冠中并没说清楚曹越和蝴蝶的身份。
王成毅的支持，让聂丹松了口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情况都告诉了王成毅，听到是曹越和他的战友帮忙解决了这个大难题，王成毅也很感慨。他安慰了聂丹几句，对曹越伸以援手表示了感谢，并说待他回来，一定亲自向曹越表示感谢。
挂断电话后不久，聂丹的手机响了，看看却是王成毅的号码。
聂丹有点疑惑，但还是马上接起了电话。
“聂书记，一号首长要和你通话，”王成毅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接着，马上传来一个非常雄厚的男声：“聂丹吗？”
“首长好!”聂丹赶紧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并示意丁兰警戒，不让闲人靠近。
不要过多猜测，聂丹马上知道，肯定是王成毅向一号首长报告了情况。
他们一起出访，说不定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一号首长就在附近。
“听说曹越又立了大功？”一号首长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哈哈，这小子，去上学也没忘记自己的本份，帮你这个妈妈解决了个大难题。”
聂丹马上谦虚了几句，说这小子太不听话，变成了一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