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高兴喽?”
曹越摇摇中指,“男女有别也。”
郑含白了一眼曹越,也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我来这里时,陈柏坤刚好看到,也就一起过来,说了一会去韩国访问的事,据说行程安排已经出来,机票、住宿也准备预订中。还有我们‘汉家’的一些事,我是社长,他是副社长,许多事要交流一下。”
曹越嘿嘿笑着看着郑含,“我可什么也没问,你解释了这么一大堆,是不是表明你有点心虚?”
“某个女人只是担心影响了某个男人的听琴心情,所以多说了两句话而已,”郑含没好气地说道:“想不到某个男人一点不领情,还倒打一耙。”
“某个女人认为某个男人吃醋了?”
“某个女人不知道某个男人有没有吃醋,但看到了某个男人有点不高兴,”郑含一本正经地说了这话后,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学弟,我都被你逗乐了。你有点讨厌啦,人家今天约你来这里坐坐,一起抚琴听乐,一起享受阳光清风,你忍心破坏这种气氛吗?”
“当然不忍心,可惜没好茶,”曹越坐到临水亭子里,“不过有阳光,还有美女,我心里早已经乐颠颠,希望还能听到一曲动听的古乐。”
“我正在学弹《阳春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