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干了。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儿事,曹越和他说了一些与东白湖开发项目有关的事后,很知趣地告退,说他喝的有点头晕,到另外房间去休息一下。
曹越和郑含也任他去。
莫文林走后,只剩下两人。
“真想不到,还真有的这样的机会,雪夜荡舟西湖上,赏看美景,暖酒对饮。”郑含说着,举起杯和曹越致意了一下,“大雪纷飞,炉火对饮,俊男相伴,我都有吟诗的冲动了。‘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多美的意境。”
“我记的,刚才学姐所吟,应该是元好问的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即是同词佳句。”
“这你肯定记得。”郑含含笑看着曹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也不知道,我们两人谁会是痴儿。”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为访雁丘处’。来,今天我们狂歌痛饮一番,反正谁也不会是痴男怨女。”
郑含很爽快地举杯和曹越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雪月最相宜,梅雪都清绝’。学弟,明日我们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