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里塞。
结果雪团没塞进去,自己的人被曹越抱了起来。
“学弟,放我下来,”郑含红着脸小声求饶,“一会被人看见呢。”
“谁会看见呢,这里都没人,”曹越不理会,还趁机在郑含的唇间亲了一口。
郑含却趁机把还没扔掉的雪团塞到了曹越的脖子里,然后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再使坏的话,信不信把你扔到湖里去,让你雪天冬泳?”曹越抱着郑含的身体威胁。
“你扔啊,”郑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你舍得。”
曹越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还真的点舍不得。想着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变成冻冰棍的话,好像很残忍。像我这种心地善良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还真的做不出来这种事。”
“切,”郑含翻了个白眼,“你还心地善良。”
“面对美女,我都会心地善良。”
结果这话又换来了郑含的一个白眼。
离开了湖心岛,又去小瀛洲。
“今天跟着你,终于享受了特权,”和曹越手挽手走在小瀛洲岛上,踩着厚厚积雪,任飞扬的雪花落在头上的时候,郑含俏皮地说道:“住在杭城这么多年,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游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