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曹越挣脱了郑含的手，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就擦破了点皮，不碍事。”
郑含眼中有泪滚出来，“都这么大个伤口了，怎么可能会没事？快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下来，我帮你看看。”
曹越只得听话地把那只手臂脱出来，让郑含看看情况。
郑含左看右看查验了一会，发现真没大事后，这才松了口气。
“没大事，”曹越心里暖烘烘的，看着郑含带点溺爱地说道：“看把你紧张的，就这么一个小毛贼，还能奈何得了我？只是衣服破了，我得找我妈去缝补一下，都是新衣服呢，舍不得扔。”
外套是聂丹买给他的，里面的毛衣是郑含织的，都被打穿了个洞，曹越有点心疼。
“我来吧，”郑含接过了曹越手中的衣服，“我带回去补一下，应该看不出来。”
“今天还回去？”
郑含看了曹越两眼，低头不语。
曹越也不语。
两人面对面站着，就这样沉默了一会。
还是曹越先动作，替郑含倒了杯热茶：“先喝杯茶吧，热热身。”
郑含放下衣服，接过热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曹越不知道说什么。
郑含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