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一样。
不只可以替她们姐妹做事，还可以贴身保护她们的安全。
曹越没在这件事上发表意见，说如果最终蝴蝶退役，那她的去路，就由聂丹和聂青及蝴蝶自己决定，他不参与。
曹越走后，聂青拉着聂丹说悄悄话。
“姐，你这个儿子，一天到晚被一群女人包围，你不担心他把很多女人肚子搞大啊？一会前，那个女警察打来电话，我一听就猜到两人间有奸情。还有那个张小蓓、金晓雷，这两个帮他做事的女人，迟早也上了他的床，说不定已经被他搞定。你说，他到底像谁啊？”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聂丹笑着问聂青，“你以前不是鼓动他，让他把那些女人全收服，说这样她们才会一心一意帮他做事。”
“我只是和他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的这样做了？”聂青脸上有鄙视的神情，“一点也不像他爸，就认定你一个女人。”
“我也希望他处理好和这些女人的关系，只是，唉，”聂丹叹了口气，“他长大了，我这个当妈的话，他也不一定会听，更何况，那些女人……”
“是不是想说，那些女人是自己哭着喊着投怀送抱，不是他主动招惹的？”聂青明显有点愤愤，“他还真的有能耐，竟然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