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泉山脚下的一座戒备森严的独门小院内。
吕家老爷子正拧着花白的眉毛,在听儿子吕天安报告情况。
吕天宁站在一边,脸色很难看。
“爸,据我们所查,曹越昨天晚上在杭城,和他几个同学一起ktv庆祝期末考试结束,今天也是在杭城,上午他陪女朋友郑含在银泰百货逛街,没有离开过杭城的迹象。另外,据我们所查,曹越的几位战友,代号蝴蝶的金小蝶和代号猴子的张金峰,依然在杭城执行任务,没有回燕京。曹家另外几位身手高强的人,也都不在燕京,或者没有作案的可能。”吕天安照实把情况说了一下。
“那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吕成器性格同样暴躁,但随着年龄的增大,还有地位的提高,他早已经能做到遇事不惊,即使灾难发生也面不改色。“不是曹家的人,又会是谁?”
“爸,我不知道,暂时没办法断定,”吕天安摇摇头,“据我们所知,朱家的朱建荣,昨天晚上也被人阴了一记。”
吕天安把他打听到,与朱建荣受伤有关的事,源源本本和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下。
说了后,吕天安再道:“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曹越或者曹家所为,但大回和大中,还有朱建荣同时被人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