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聂丹的情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也没再质问曹越什么,只是一再告诫曹越,以后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既然已经离开了隐龙,那就与那里彻底割断联系吧,安心当一名学生。离开了那里,还插手那里的事情,会让许多人有微词,对家族,对父母及自己,都有不利的影响。
曹越自然满口答应。
“姐,你不知道这小子在西海旅行时候多幸福,”聂青向聂丹告起了状,“天天身边陪着一堆美女,每个美女都想占便宜,你说他怎么会这么花心?是遗传了你的性子,还是你老公的性子?”
聂青这口没遮挡的话,顿时把聂丹说恼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聂丹伸手捏了捏聂青的嘴巴,“你看我们像是这样的人吗?”
“要是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大家都去养狗得了,”聂青不满地嘟哝了句:“既然认为你们夫妻两人在男女之事上都很专一,那你们生出的儿子,怎么就整天钻在花丛中呢?”
“怎么,连你这个小姨也吃醋?”聂丹似乎在聂青的话中嗅到了特别的味道,带点警觉地反问。
聂青撇撇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吃什么醋?只是整天当着他们的电灯泡,心里不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