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青、郑含等人逛玩了两天后,心情舒畅了很多,现在又有儿子陪在身边,心情更加轻松之下,好奇心也强烈了起来。
“李家的李宗玉,昨天晚上在自家开的‘人间天上’会所,被两个女人暴打了一顿,差点七窍流血而死,据说现在全身上下被裹成了一个大粽子,躲在床上不会动弹了。他的那些保镖,也全被这两个女人打的惨不忍睹,我挺好奇,是什么人敢对李宗玉下如此狠手?”说后面这些话的时候,聂青的眼睛从聂丹身上移到了曹越这边,还故意问了一句:“曹越同学,你说呢?会是谁下的手?”
“不是两个女人吗?又不是我,这样看我干吗?”曹越没好气地哼了哼,“你总不会认为是我女扮男装对李宗玉下手吧?我这么高大帅气,可是扮不了女人。练过武的女人很多呢,像丁兰姐这样身手的女人不少,李宗玉可能色心大发,想调戏两个女人,结果就被人打了。”
“切,你就装吧,”聂青一脸的鄙视,“你心急火燎地赶回燕京,结果你回去的当天晚上,李宗玉就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你要是说这只是个巧合,信不信我喷你一脸的白开水?”
聂丹和郑含的眼睛都落在了曹越身上,只有丁兰依然很淡定地喝着茶,仿佛一切事情与她无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