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曹越不禁苦叹了声:“现在这社会,男人太没人权了,说好的男女平等呢?”
曹越的护卫头目姜建春开着车子到杭城东站停车场接他们。
上了车后,曹越和聂青说起了那天和吕家业、吕武军之间发生的事情。
“呵,吕家人居然还这么不安分,敢来惹你?”聂青听了后,大为惊讶,“他们不怕死啊?”
曹越摇摇头,“他们肯定怕死,不然不会那么忍气吞声,被我和含含打了耳光,也不敢怎么样。”
聂青看了看曹越,又看看郑含,笑道:“如此婉约的一个女孩,跟着臭小子久了,也染上了匪性,居然会抽人耳光。嘻嘻,含含,下次如果再想抽别人的耳光,跟着小姨后面,肯定有机会。”
“那天也是一时冲动,”郑含有点不好意思。
“居然敢骂含含,打他一记耳光算是便宜他了,”聂青说着,又杀气腾腾地对曹越说道:“你的女人被人欺侮了,打人家两记耳光就算了?”
“账先记着,以后再算!”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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