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学弟,我表现肯定比你好,你看看你,这学上的,在教室听课的时间都很少,你这班长当的也太不称职了。”郑含取笑曹越,“如果一般的学生,像你这样的出勤率,说不定早被劝退了。”
“还真有可能!”曹越不否认郑含的说法,但又自豪地说了一句:“我是学霸啊,即使很少去上课,考试成绩也比其他人强。”
“看你得意的,”郑含吸了吸鼻子,冲曹越吐了吐舌头,一副可爱的样子,“你这么会臭美,是遗传自谁的啊?你爸和你妈一点都不像你。”
“变异了吧,遗传和变异是并存的。”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旅途一点也不寂寞,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一下子过去了。
这次回燕京参加《华夏诗词大会》的录制,曹越表现的很低调,没告诉爷爷和奶奶,也没让人开车来接,自己和郑含搭乘地铁离开车站。
抵达后,两人找了个宾馆,好好睡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早就到诗词大会的节目录制现场。
但在抵达节目录制现场后,曹越发现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上次自己爷爷和吕老爷子会面时候,和郑含比试过茶艺的吕长乐,也出现在了录制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