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聂丹打来电话，让曹越过去吃中饭。
曹越知道聂丹叫他过去有事儿说，也就答应了。
梳洗完毕，吃了早饭，带上郑含，就过去了。按响门铃的时候，蝴蝶过来开门，看到曹越和郑含一起过来，俏脸顿时变寒了，一声不响地转身就走。
曹越习惯了她这副样子，也没理会，换了鞋后，走进了屋。
寒假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周末，下周一就开学了。
今天是元宵节，聂丹希望曹越能过来陪她一起过元宵。
当然这是当着曹越、郑含、蝴蝶的面所说的理由，在说了一会客套话后，她就把曹越拉进书房，单独说话去了。
看外面客厅里只剩下郑含和蝴蝶，曹越有点担心这两个女人会打起来，但最终不好说什么，跟着聂丹走进了屋。
“听说你回燕京后，把吕大回暴打了一顿，把他打进了医院？”聂丹开门见山就问询事儿了。
“凑巧遇到，而且他身边的人还欺侮我的同伴，当时他没认出我，很嚣张地想揍我们，我被迫还手。”
“什么叫被迫还手？”聂丹没好气地敲了一下曹越的脑袋，“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