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两人的亲密，不过知道聂丹和郑含走在一起的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但职责所在，她还是收起小心思，严密地注视着前方和附近，以免有可疑人物靠近身边。
平时虽然只有蝴蝶一人伴在聂丹身边，但蝴蝶手下却是有不少人，今天他们也全部出动，散落在前方。曹越伴着聂丹和郑含走，稍稍落后半个身位，而丁兰走在他们的后面，其他那些人跟在他的后面。
这次灯会是政府部门主办，很多民间组织参与，参展的灯数量很多，种类也类多，还有不少地方有猜灯謎活动，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今天的聂丹完全抛却了身份和年龄的约束，表现出了与年龄、身份都不相符的性子，对什么都好奇。一路上，她和郑含一道，围着那些好看的灯饰评头论足，还很有兴致地去参加猜灯谜的游戏，并拿到了几个奖品。
看自己母亲眼中那掩藏不住的快乐，曹越不禁有点心酸。自己的母亲虽然高高在地，看上去也很幸福，但却被迫放弃了很多东西，就比如随性和自由出行的权利。
平时，她不苟言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更不要说放下身段随意撒玩。
今天有他这个儿子相伴，不要担心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