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丹并没再说什么，而是让郑含跟她去忙事了。
曹越不好意思也不敢就朱胜君和女儿这个问题去问聂丹，最终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他去老宅找曹忠毅说话了。
曹越去老宅找曹忠毅说话的时候，曹忠毅正在接待客人。
这几天来找曹忠毅的人很多，大多是借来燕京开会之际来看看他之名找他说事情的。
曹忠毅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也接待了一些人。能得他接待的都是那些曾经的老部下，这些老部下来京后过来探望他，如果不接待，还真有点不近人情。
但曹忠毅在接待这些人时候，禀承几个原则：一就是不谈时政，只叙旧；二就是不给予任何人承诺；三就是每个人只接待十分钟，十分钟到了，马上就赶人。
曹越来到老宅的时候，来拜访的那个来自西北边疆的原曹忠毅老部下，正在陪老爷子喝茶。
看到曹越过来，曹忠毅也直接让曹越坐下，陪他一起喝茶。
那老部下知道曹忠毅的性格，没带礼物来，也没向曹忠毅提什么要求，甚至自己的想法都没说，只是和老爷子拉了些家常，时间到了自动告辞离开。
不过这个部下离开后，曹忠毅没再接待人，他知道曹越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