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离开后，丁兰站在窗户边，怔怔地看着外面出神了好一会。 （）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情感波澜，但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清楚，她应该理智地结束一切，不然对谁都是伤害。
只不过，她又有点不舍得。
这么多年，做事情从来没犹豫过的她，第一次感到纠结了。
曹越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纠结。
他清楚和丁兰之间发生的感情经历了同生共死的淬练后，已经与普通的感情不太一样。
可以性命相托的战友，如果把男女感情掺杂进去，想要完全割断，可是没那么容易。他也知道，无论丁兰还是蝴蝶，无论什么情况下，她们都能保持理智，不会因为男女之间的感情而坏了大事。
她们越这样，他对她们越加内疚。
至少他现在想不出应对之法。
和丁兰分别后，曹越又和姜建春取得了联系。
带人跟踪到机场的姜建春，亲眼见到塞纳和托马斯先后了不同的航班，前往欧洲。
托马斯所乘航班目的地是柏林，塞纳的目的地是巴黎。
他们的随行人员也一起通过贵宾通道了飞机，姜建春确定情况不会有误。
从姜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