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成熟,或者非常时期,以此要挟他们,怎么这么耐不住性子呢?你与吕老头相,无论是经验还是阅历,差的不是一点两点,他随便几句都能唬倒你。还好,你没有怯场,不然这件事情还被他们捏住把柄。”
听曹忠毅这样说,并没严厉责怪他,曹越松了口气,再次承认了错误。
“不过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你这样鲁莽的行为能收到效。吕老头知道了自己的儿媳妇居然参与这样的事情,而且被你控制,肯定有非常多的忌惮。接下来,他做很多事情可能会投鼠忌器,甚至为了消除麻烦,会继续向我们曹家低头。”曹忠毅乐呵呵地喝着茶,慢悠悠地说道:“明天我去找吕老头,这事与他好好说说,看他什么意思。是想把事儿捅出去,还是低声下气向我们服软。”
“爷爷,要不要我陪你去?”曹越小声问了句。
“不了,”曹忠毅摇摇头,“我去找吕老头喝茶叙旧,你忙自己的事行了。事儿忙完了的话,好好休息两天。你妈和郑含为了你特意从南方赶回来,无论如何你要好好陪陪她们。”
“好的,”曹忠毅的话透露着关心,曹越心里觉得暖暖的。
说话间,曹越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郑含打来的,和曹忠毅解释了声后,也接起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