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人的样子,“你看看都什么模样了?要是服务员进来,我们糗大了。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奔放,敢在茶楼里做这种事情。”
“为了获得你的原谅,我无论什么事都会做,谁叫你刚才这副样子,真是吓死我了。”吕长乐说着,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不会把我当成一个荡妇吧?我先洗把脸,一会服务员真的可能进来,要是被他们知道,那真是丢脸了。”
说着,也不待曹越回答,一下子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拿毛巾洗了脸,再把身的汗全擦干净。
在把自己整理整齐后,又帮曹越整好穿戴。
在拉着曹越的手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吕长乐笑着问了一句:“我像不像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每个女人只要她想当贤妻良母,那是贤妻良母。”
“说的对,”吕长乐认同了曹越这句话,“能改变女人的永远是男人,一个女人遇到一个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的男人,她愿意变成任何形式的女人,只要男人喜欢。”
“你都快变成哲学家了,”曹越玩味地笑了笑,再指了指吕长乐扔在沙发的包,“别忘了你的包,先回去吧。”
“今天晚我一定要来陪你,一会告诉我住处,我会自己过来。”吕长乐并没马去拿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