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也一起跟着曹越吟了起来:“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
念完这几句后,郑含停了下来,但曹越继续:“陛下之寿三千霜,但歌大风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后面这几句,我觉得原诗中不一定有,”郑含笑着说道:“很多研究诗词的学家也认为,后面这几句是另外的人所作。”
“我也这么认为,”曹越点点头,但又说了一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其实很能引起人感慨。”
“但与前面那些诗句相比,味道真的完全不一样,我也认为是后人伪作。”郑含笑着说了自己的意见后,又小声说道:“其实我觉得这首诗现在不推崇很好理解,因为太暴力了。‘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比‘笑谈渴饮匈奴血’还要暴力。”
“不是太暴力,”曹越摇摇头,“而是有人认为这诗宣扬大汉民族主义,诗中意思要把胡人全部杀光。为了大家都明白的原因,这样的诗肯定不会上教课书。”
“说的也有道理,”郑含点点头,“不过我却很喜欢这诗,好像我们以前也讨论过,我还写过这首诗送给你呢。忘记了没?”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