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让出了一条两丈宽的道。
大雪纷纷,白衣胜雪,木七穿着一身湿透的白色里衣,坚定的往安定候府走去。此时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身上,白色的里衣结着冰,紧紧贴着身体,展露着珑珑妙曼。
木七的手更是鲜血淋漓,她走过的地方,不时有血滴滴落在雪面上,刺目的红,更是让人们多了几分恐惧的心里。仿佛此刻在路上走的不是安定候府的大小姐,而是来自地狱的白衣修罗。
冷,彻骨的冷,木七犹如没有感知的木头,脚步坚定,气度潋滟。
一身湿衣,却不见狼狈,直挺挺的背脊,傲骨铮铮。看得远处马车里的男人,心底生出几分不忍,明明是一个小丫头,却偏偏整得像一个战场上撕杀的将军。“风影,送一件披风过去。”男人刚说完,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一边咳还一边解着身上的披风。
“爷,这……”风影拿着披风,一脸的担心。
男人抬头狠狠的蹬了一眼风影,风影只得一溜烟的飞了出去,踏着人群的肩膀和头顶,瞬间就来到了木七的跟前,把披风往前一递:“给。”
风影这个动作,其实做得很不情愿,爷从来就没管过这些闲事,眼前的女人的确有几分姿色,可是也不值得爷不顾身体把披风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