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都快要昏过去了,一手抓着那人,另一手就过来抓阮烟罗,怒喝道:“走,走,你们都给我走,我不做你们的生意了!”
阮烟罗事先吩咐了身边的人,不要太过招摇,看着这老板不会武功,而且并没有恶意,一行人都没有动手,于是阮烟罗便华丽丽地,生平第一次被人家从店里给轰了出来。
直到出了茶馆的门,阮烟罗都有些没反应过劲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是怀孕怀傻了吗?居然遇到这么个情况。
那位仁兄还摇头晃脑地叹着气:“唉,这种经营水平,难以持久,难以持久。”
阮烟罗极度无语,这位才兄刚才也说了人家已经开了一十七年了吧?怎么就无法持久了,分明是遇到他这极品客人才对。
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人一眼,阮烟罗再次确定,这个人很有钱,非常有钱,他身上就连压袍摆玉坠上用的流苏,都是天工坊的精工三十二绺蚕丝的,更不用说别的东西,可就是这么个有钱到爆的人,居然只肯给人家一壶茶一文钱。
人家烧开水不用花钱买柴的啊?
那人感叹完了,转头看向阮烟罗,张口说道:“这位……”
“后会有期!”出门在外,阮烟罗都是男装,此时以男子礼双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