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在信口乱说,狠狠瞪他一眼,自己起床了。
南宫凌跟在后面就叫屈:“本王的胳膊给你当了一晚上枕头,现在连伸也伸不直了,小鱼,你怎么就这么过河拆桥?”
这男人惯会装可怜,阮烟罗才不理她,只管做自己的事,南宫凌笑着,凑过来帮忙。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吃过早饭,再次登上那辆十分宽大舒适的马车。
这一次上车,阮烟罗就没有昨天那么好的心情了,因为再往前走一小段路,他们就要分别了,她回京都,南宫凌去西边。
这一别,恐怕要到战事结束才会再见,而南宫凌和卫流对上,不知道战事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许是感受到了阮烟罗的这种情绪,南宫凌在车上一直逗着阮烟罗说话,阮烟罗也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想想分别既然不可避免,那不如高高兴兴的走,让阿凌心里少为她担心,到了战场上,也就不会分心,不会出错。
这么想着,就展颜一笑,和南宫凌说笑起来。
南宫凌俱都看在眼中,心头温软的像水一样,他的小鱼,无论何时,总是在为他着想的。
他们出发的时间并不晚,行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马车忽然停下了。
阮烟罗就是心理建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