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着怒气，又像是无助绝望。
可是夏初现在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昨天晚上，她在听到宋陵说的那些话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她一直相信的，破灭了，一直崇拜的，是假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
“月月，是谁。”
过了很久，厉霆琛都不肯松开她，夏初不由自主的出声了。
“……”
厉霆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夏初的语气并不是疑问。
夏初没有听到回应，最后一丝的希望也没有了。
她真希望他能否认一下，因为她昨晚一直在说服自己，那个人不会是他。
但显然……不可能的。
月月这个名字，她已经遗忘了很久了。
除了那个人，应该没有人会记得。
“上将……”
芍yào的声音忽然传入厨房内。
她看到厉霆琛和夏初抱在一起的样子，微微迟疑了声音。
厉霆琛胸口起伏着，夏初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在颤动，他的情绪很激烈。
“上将，外面来了军官，说有很重要的事情等待您处理，还让我转达说，白助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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