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抬眸，看着赵默辉轻轻笑了笑：“你对我这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说谎。”
“那你也在说谎。”上官雪道，声音透着苦涩：“你明明是恨不能杀了我，却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跟我套近乎。你告诉我这些话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人之将死……所以你，才会想让我死明白一点。”
赵默辉忽然凑近上官雪，他一把捏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汇入自己的眼底，嘴唇轻轻擦着她的鼻尖：“如果我要你死的话，你现在早就死了。”
“邵添锦一定让你杀了我，对吧？”
上官雪没有回答赵默辉的话，男人暧昧的样子，在她看来就是一种酷刑。
尽管这几天，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酷刑。
“没错。”赵默辉手掌一紧，微微将女人弄痛，他笑眯眯的说：“她说你的心在厉霆琛身上，肯定会出卖我，这样想想的话，邵添锦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你说是吗？”
“……”
赵默辉在等着上官雪的回答。
半晌，上官雪仰头说：“是啊，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
赵默辉斜唇，女人的回答一点都不出他所料。
可是她越是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