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欧文支撑着地,艰难地站起来,由于坐得太久且多日未进食,身体极度虚弱,他手脚血流不通,动作僵直,连站起身的都极为吃力;但欧文对此不屑一顾,继续说下去,“从‘天人合一’的角度来讲,师匠您一定认为,人作为世界万物的一分子,个人的情感、欲求与万物的规律相比,根本不足挂齿;然而,正是因为世事的变化无常,才会使得世界七彩多姿。假如把名为‘宇宙’的世界万物看作一个人的话,我们何曾不能将那些变幻莫测的世事看作是人的感情呢?既然,每一个人都是组成世界的一分子,那么能不能反过来想,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世界,人的本身就代表了宇宙、包含了万物。既然是这样,人的喜、怒、哀、乐、忧、思、愁、恐等情绪,就如同白天与黑夜的交替那样,是理所当然的事,为何要刻意压抑呢?”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你的想法根本就是--嗯--等等……”听了欧文的理论,老人一开始紧皱眉头,但很快又像是突然感悟了什么似的舒展开来,然后,开怀大笑,“呵呵呵……你这臭小子,三言两语就颠覆了前人对于‘天人合一’的理解。虽然听上去有些荒唐,但也绝非没有道理。在我的家乡有很多修道之人,包括我的同门,他们穷极一生修行‘天人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