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吓了一跳。
“郅支骨都?你是怎样进来的?”乌籍大吃一惊,“门外的守卫没有拦住你吗?”
狂妄的郅支骨都根本不把乌籍放在眼里,他直接就朝单于走过去。
乌籍立即闪身跳到单于前面,亮出两把短枪,大吼一声:“站住!”他注意到,郅支骨都身后有两名手持武器、杀气腾腾的少年紧紧跟随--见到这种状况,谁都知道郅支骨都要干什么。
可是郅支骨都完全无视乌籍的警告,脚步完全没有减慢。在他眼中,不管是乌籍还是那对双枪都是不存在的。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郅支骨都。你要来刺杀我。”相对于乌籍的紧张和暴怒,单于反而显得格外冷静,即使明知自己成为郅支骨都的目标,老人亦未露出半点惊恐的神色。
“我要刺杀您?怎么会呢。我的单于陛下,我是来保护您的啊。”郅支骨都皮笑肉不笑。
“保护我?”单于皱了皱眉头。
“没错。明天一早,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用欺骗手段取得比武资格的外族杂碎,趁着风雪大作之际,将他的祭品同伴劫走,不仅如此,他还杀害了单于和您的卫士。而我郅支骨都,虽然救驾来迟,但还是成功将凶手逮住,并将他那些逃脱的同伙当场杀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