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哄而散。
其实杜洛斯害怕的并不是她把这件事告诉他父亲,而是继续被她“讨厌”。
“既然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就要好好的保管。”法蕾雅捡起画笔,来到霍华德身边。
但当法蕾雅伸手想去扶起霍华德时,后果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蹦开。
“法蕾雅小姐,请不要碰我,会弄脏你的手的。”霍华德对于自己身上的尿骚味相当介怀,不仅如此,他更不愿意让法蕾雅看到自己满身伤痕的身体。
“脏不脏这些根本不重要,你现在伤得很重,快跟我回家治疗吧。”法蕾雅似乎很惊讶霍华德的拒绝,她往前靠近了一步,然后扭头对两名侍卫道,“两位,请过来帮一下忙。”
“好。”听到自家小姐的吩咐,两名侍卫立即走上前。
“不用、不用了。”霍华德如履薄冰地从法蕾雅手中接过他的画笔,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手和法蕾雅的手有任何接触。
虽然在此之前,法蕾雅曾几次雇佣过霍华德为她绘画,两人也算是旧熟了,但那时他们都是相隔得比较远的,从未像现在这样处于如此接近的距离,联想到两人身份的天差地异,让霍华德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心脏“噗嗵”、“噗嗵”地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