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河边人”根本没有掩饰他其实并未入睡的事实,在伊佩雅走过一半距离时就开口了。
“请原谅妾身的冒昧。只是妾身有一些话,实在不吐不快。”说这话的同时,伊佩雅又走完了剩下的一半路程,径直来到“河边人”的床边,半侧身坐在床上,“这些天来,是妾身最为艰苦的时期,能承蒙‘河边人’先生的保护和帮忙,才能熬得过去。而妾身身为一国之母,却未能报答你,实在是……”
伊佩雅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僵住了。因为发生了一件她所始料未及的事:“河边人”毫无征兆地用一把锋利、寒冷的匕首抵住了她的腰部。他似乎对此准备了很久,在睡觉时仍在被子里藏了一把匕首。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河边人’先生,妾身不是太明白。”虽然感到惊讶,但伊佩雅并没有现于形色,她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而优雅的微笑。
“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只有女皇陛下您自己最清楚吧。”只见“河边人”的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阴冷和杀气,“很抱歉,我历来习惯于谨小慎微,所以才会经历这么多次生死之劫却大难不死。请原谅我不得不这么做,毕竟从古至今,因色而亡的教训太多了。”
“因色而亡?”伊佩雅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