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
苗老暗暗咬牙，怒视秦杨，道：“你，想要卓玛？”
秦杨心思一动，很像考验一下这个老东西的人性，笑着，看似很感兴趣的点了下头，道：“其实卓玛还不错。”
“你……”苗老内心极度挣扎，可就是挣扎了一下，便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道：“希望，你能对卓玛好！”
“哈？”秦杨笑了，道：“你看你看，我就知道，像是你这样的人，就没谁是不能牺牲的。”
“你什么意思？”苗老瞪眼。
秦杨讥讽道：“不懂么？嗯，那这么说，说白了，就是在你眼中，除了你，谁都可以抛弃，牺牲，因为，你是一个极度自私的存在，没了谁都行，却绝不能亏待自己分毫！”
“我没有！”苗老吼道。
“真没？”秦杨冷冷道：“若没有，那你为何答应的那么痛快？行了吧，做了婊子，还想立那牌坊作甚，大家心知肚明，遮羞布啊，遮了前面，后面露腚，有意思么你！”
苗老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你鄙视我？好！我承认！我就自私自利的小人，可你呢，难道你不是？你若不是，那你为甚不肯无私的伟大一回，成全我这个卑劣的小人？”
“凭什么？”秦杨怜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