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拜师都不行。
但，又特别的葩！
如，徒弟明明进步极快，根本是天才，可莫善人呢，竟是习惯性的把徒弟逐出师门，还美其名曰，资质太烂。
真的烂？
才不是呢！
这也是秦杨不了解莫善人还要那等行为，若说给他听，他定然会觉得这其实很正常，一点都不值得大惊小怪。
因为啊，莫善人根本不是所谓的收徒弟，他只是一直在寻找接班人，合格了，他能得以解脱，凑合？不存在凑合，因为若不合格，根本驾驭不了莫善人给予其的一切，更守护不住他的交代，所以……再天才，知道不符合最基本的条件，那照样逐出师门。
甚至秦杨都能想象的到，如果那人鼻涕眼泪跪地哀求什么的，恼怒之下，指不定莫善人一巴掌拍碎对方的脑袋呢。
“呵呵！”秦杨干笑道：“也是哈，我确实，咳，有点不像……算了，诸位不信也没什么，小弟我不在意的。”
不信？
诸人皆是苦笑。
正相反，他们还都信了！
原因很简单，这么多年了，除了莫善人那个纯正的魔人外，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杨这种“纯种”的魔人呢，再加秦杨如此弱小、却追随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