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道：“唔，我徒弟？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我最后一个徒弟在八百年前，没通过我考验，所以我允许他‘自然死亡’了呀，啊……不对，难道你说的是……”
得，冷不丁想起来了。
在镜像中扭过头，一眼便到了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秦杨！
愣了下，随即莫善人哈哈大笑，道：“小家伙，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老子他妈的见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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