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不知道九长老为何要问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回道：“这个……这个我才将碎骨指完成了九次小循环！九爷爷，我是不是很笨啊？”
“何止是笨？修炼一途，最忌……”九长老正要训斥一番，猛地停顿了下来，惊道，“天儿，你刚说什么？你把碎骨指完成了九次小循环？”
杨天有些茫然，下意识地点头应道，“是啊，完成了九次小循环，也就是连续摧毁修复十指九九八十一次！”
九长老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右手闪电般抓向杨天。
在杨天还没反应过来，九长老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口中喃喃自语道，“居然……居然真的练到小成境界了！”
也难怪他震惊道，杨家这么多年来，能将《碎骨指》修炼到小成境界以上的，只有大长老一人而已。
失踪前大长老便修炼到了大成境界，而他很清楚地记得，大长老当年修炼《碎骨指》到小成境界，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一年的时间！
而杨天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练到了小成！
这天赋……着实可怕！
不知道杨天将《碎骨指》修炼到大成境界，又会需要多少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