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回来后沉思,如果以后春生荣任村长的话,对休闲山庄的运营还是大有益处的。想法子把这个亲信给扶上台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你看,阿涛也不白给,遗传了他爹的战略眼光。说干就干,阿涛出门来找布袋婶来了。
布袋婶一夜之间守了寡。真是肝肠寸断。原来老公在外打工那是守活寡,好歹有个盼头,心里有份信念在支撑着那焦渴的心田。不管再百无聊赖辗转反侧,起码有个活人在远方。现在可好,为了去趁浑水摸鱼弄他俩外快一不小心把命搭上了,这下子成了真正的守寡。从此她可就恨上阿涛们一家子了。她下决心要从阿涛们的金山上挖出一大块金子来好让自己的后半生吃喝不愁。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怀揣着幸福的理想去市里告状,人家律师听了案情后告诉她:这个案子人家不能接,这明显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生意。我们律师也不是只要给钱啥活都揽,然后在法庭上胡搅蛮缠,无理辩三分。有把握打赢的官司我们才接,像你这种官司根本就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输!律师的话就像一根刺,“噗嗤”把布袋婶这个充足了气的皮球给放了气。律师看她也很可怜就宽慰她:不过,你去找找看,几百块的丧葬费估计还是要给你的。
布袋婶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