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你去开启阵法,让他们离去。”牧鼎臣说罢,再也压制不住身体中紊乱的血气,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说,庄主与谢宗主的比拼到底谁赢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我们庄主赢了,要不谢听风怎么说自愧不如呢?”
“也是啊,他急匆匆地走了,是不敢与庄主继续比下去了。”
“要我说,是我们庄主输了。庄主不但输了剑法,而且输了拳脚。”
“不会吧?庄主可是六品武尊呢。”
“这个谢听风深不可测,我估计根本未出全力。据说他是受少庄主和大长老相邀来给小姐治病的,是我们有求于人。应该对人家客客气气的,好生款待才是,现在弄成了这个样子。他是给庄主面子,所以才说自愧不如的。庄主都吐血了,那个谢听风一点儿事情也没有。”
“这么说来,庄主不但输了武技,更输了人品。”
“你小声点,给庄主听到了,扒了你的皮!”
众人的议论,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强大的武尊面前,还是声声入耳。牧鼎臣的脸上不禁有些发烧,但一想到自己如此做也是为了山庄的安危,也就释然了。
牧邵珏对父亲的做法不敢苟同,但又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