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一场。到时,我们会请神丹域第一丹门药王门的黎长老和镇上的丹道、武道高手作为裁判。逾时不去,即为自动认输。告辞!”关键说完,拂袖而去,李家、陈家二位族长拱拱手也扬长而去。
会客厅里只剩下谢听风与覃家几人,覃泽森站起身来说道:“族长,我要去照看酒醉还未苏醒的天远孩儿,这个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我可不想为覃家陪葬!”覃泽森说罢,也拂袖而去。
会客厅里一下子安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谢听风,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吗?”谢听风被看得有些发毛。
“你确定刚才说的话不是一时冲动吗?”覃玥霜红着脸问道。
“不是,我是认真的!”
“也许你是认真的,可五天后,我们覃家如何应对这场比斗?武斗也许还能应付,可覃家后辈中只有大小姐是个玄级炼丹师,如何能够比得过那几家?他们可是有地级炼丹师的。”覃德丰说道。
“我是覃家的姑爷,我也可以上场的!”谢听风一语惊人。
“你?你是炼丹师吗?”二长老覃舞阳看不透谢听风的修为,好奇的问道。
“我以前是天阶炼丹师。”
“天阶炼丹师?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