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开神识一看,覃天远被拍入了地下,头颅碎裂,早已成了一滩肉泥。
演武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彼此能听见对方咚咚的心跳。他们望着这个表面上似乎人畜无害的谢听风,如同看着一尊杀神。这还是刚才那个笑起来如阳光般灿烂、给人三春般温暖的少年吗?
不怒则已,一怒惊人!
“风儿,你什么时候出关的?”直到此时,覃德丰夫妇与众长老才出现,对覃天远之死视而不见。刚才那一掌之威,就连他们都心惊胆颤。
“伯父伯母,我刚出关不久。刚才……”
“风儿,什么也别说了,做得好!叛徒孽子,死有余辜!”覃德丰乐于借谢听风之手,除去他的心头之患。
“风儿,去议事厅吧,三个多月不见,让伯母好好看看你。”瞿韵秋揽着谢听风的肩膀,亲热得就像一对母子,向议事厅走去。
三长老覃明启催动火焰,将坑里的覃天远尸身付之一炬。然后对儿子说道:“韬儿,你带人将这里的地面修理平整。”
“是!”覃韬小声应道,刚才那一掌,让他那颗无比震撼的心现在还没平复下去。
“慢着!这里以后就保持原样,并在旁边立一个警示碑。我要让覃家的子孙世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