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真身被夺，卍灵没能看出来。何向天又问了卍灵关于生灵转世的方式，卍灵说得并不清楚。何向天在卍灵的千万说辞中，留意到了两种，一种是只带着记忆转世，一种是带着全肉身转世。
关于这两种方式，卍灵也解释不到家，说的都是表面的东西。看来，卍灵这个身怀天下绝学，博古通今的口号都是吹出来的。
后来，何向天恳求卍灵再次沟通吊坠，问问关于它主人的事。但吊坠并不理睬卍灵，卍灵为此气炸了，使尽各种方法虐待吊坠，如火烧，咬、口咒、放屁薰……但吊坠很沉得住气，一言不发。
看到卍灵各种耍，何向天的心放松了许多，仿佛重新找到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