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世间的多少事,但却很是乖巧的跟在父亲身后一齐跪着,学着父亲的动作。
一旁的唢呐声越来越低沉,仿佛一名老者悲伤的呜咽。
周围不少宾客都是这名逝者的亲人、旧友,听闻这声音也忍不住低声叹息,摇头不已。
“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出来吗,再不出来,你们县城的所有百姓就可以省一份棺材钱了。”常茂桀骜的声音回荡。
声音传进这个小院里,不少旁观的宾客身躯一颤,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这丝慌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锣鼓声突然中断,戛然而止。
没有了锣鼓声的配合,单纯的唢呐有些清冷。
这一道声音极有穿透力,除了面露悲色还在不断磕头的男子以外,他身后两名幼童都猛然一颤,瑟瑟发抖,动作变得僵硬。这幼童其实并没有听懂上空常茂所说话语的含义,但却被这声音震动了魂魄,使得他们不敢乱动弹。
不止是这两名幼童,周围不少宾客都微微骚乱起来。
唢呐声也渐渐停下,伴随唢呐声的停下,周围这些听众心底落差极大,感觉空空的,仿佛有什么被掏空了一般。
“老蒋头,你说我们今天是不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啊,我们给别人吹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