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致的花纹。
清浅咋舌：“真讲究，上次他请你下水的代价付了没有？”
“只付了一半。”一只手伸过来，扳过她的下巴。“想勾引我，就专心点。”
抗议的声音被卷入舌头里，夜星寒一边顺手打开水口。
温度适中的热水流了出来，蒸汽很快弥漫整个浴室，连带对方的神色表情，也有些看不清楚。
半天之后，清浅被吻得眼角泛红，连话都说不完整。
“寒，外面……有猫腻。”这里水声很大，两人低声说话，窃听器功能再好，也不可能听见。
“我知道。”夜星寒淡淡道，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摸进去，从腰腹滑过，又慢慢地往上游移。
最终捏住胸前一点淡色突起，用手指把玩揉弄。
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开半分。
清浅眨眼喘气：“你觉得……为什么灵灵道人好像不急于询问我们，包括土行者的下落……？”
“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不在乎土行者的死活。二是他认为这必然与我们有关，在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被轻轻掐住，夹在食指和中指中间肆意玩弄，扶住腰的手往下滑。
带了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