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校园里见到面您都不敢说话。”
郭保昌低下了头,真的低下了头。
“这是你心里的疼,刀剜一样。”
邵英雄继续道:“被扣上了资----产----阶----级-----反-----革-----命的帽子之后,您被关了起来,唯一的回家探视时间您却为了摆脱这种煎熬逼着郭蓉老太太把自己的家产都捐了……老太太拒绝了你,你拂袖而去,依然回去每天抗一百多斤的水泥,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八点,八点之后还要学几个小时的思想理论才能睡觉,累的甚至在白天走路的时候都能睡着。”
邵英雄的话一点都不夸张,这就是一个宅门少爷在那个时间段所遭受的。
郭保昌摘下了眼镜,叹了口气,那一幕,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劝说养母无果之后,您又一次可以回家探视的时候,逼着养母说出亲生父母,你不是想了解身世,你是想摘掉脑袋上的帽子。”
“这是你的愧疚,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愧疚。乐家把你养大,你竟然干出了这种事,直到现在你都想把自己给弄死。”
“等时代变迁,年迈的养母由于时代造成的原因失去了一切,一个人住在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靠卖家底过日子,眼看着就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