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海州,以游北望老同学的身份见了游北望的姐姐和姐夫,他们两公婆生活不算富裕,谈话过程中十分警惕。”
“为什么不是他的父母?”
“游北望自幼就父母双亡,是姐姐把他拉扯大的,他姐夫退休前是煤场推独轮车的,游北望从学到大学都是这两口子供的,姐姐和姐夫对他来跟父母没区别。”
“你觉着如果游北望手里掌握了那笔钱,会不会报答他们?”
“我认为一定会!”戴晓楼语气十分笃定:“前些年游北望在担任裕泰集团总经理的时候,经常回海州看望姐姐和姐夫,那时候他在官场和生意场的名声极好,可谓前途无量。”
“你的意思是这个游北望是个清廉的人?”
“我没见过这个人,但我看到了把他养大的人。”
“你是搞刑侦的,这么会不会有些武断?”
“我是搞刑侦的人!”戴晓楼强调了一下这个人字,又道:“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感性认知,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参考,怎么判断是你的问题,反正,就我二十二年的刑侦经验判断,游北望的姐姐和姐夫至少跟那笔钱没有什么瓜葛。”
“只是跟那笔钱?”
“他们的日子过得平淡,这一我可以肯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