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低头看了一眼流程表,接着道:“之后就是安排住宿和班级。”
“登记不是需要家长陪着吗?”
“你看我需要了吗?”
“你是叔叔辈呀,都能跟戴队一起讨论案情了,自然不算数。”戴亚楠一副会意的样子,冲着顾天佑一扬头,挤眉弄眼道:“再,你不是早把路子都趟平了吗,这学上不上对你来都一样的嘛。”
顾天佑故意冷着脸:“你先前在车上不是还鄙视我走后门这事儿。”
“哎,我鄙视管什么用,你不还是把我同学的保送名额占去了,还是实在的吧,你刚才办入学手续还得交费是吧?”戴亚楠的态度整个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儿,客气程度接近谦卑:“那个,我爸爸给我带的钱有数,其中一部份我打算用来给我妈买药的,如果要交的钱很多,我怕不够钱买药了,你看你能不能?”
草,什么登记需要家长陪伴呀,都是借口,原来重在这儿呢。
老戴的媳妇是排球队出身,早年运动伤病积累,中年以后旧疾复发不良于行多年,老戴偶尔起家事,总没口子的夸闺女,这丫头如何如何乖巧懂事,中学时便帮他撑起了这个家,采买做饭照顾母亲,活脱脱一当代喜儿。怎么到了老子这里就成了刁钻市侩的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