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护士。
护士一缩头,道:“首长们刚走没多久。”
护士长不悦道:“首长走不走,跟你给伤患换药有什么关系?”
护士一吐舌头:“我不是担心打扰重要人物休息嘛。”着,推车进了病房。
伤者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双手也被石膏固定着,微侧着脸在那儿,看不清他的样子。
“首长,该换药了。”
“姐姐,你叫我呢?”
伤者闻声侧过头来,一张年轻的笑脸,竟似比阳光还明朗。虽然头缠的像个木乃伊,看上去有好笑,却仍不忘开护士的玩笑:“咦?你是不是老戴家的丫头的同学三姐的邻居家的赵姐姐?”
护士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姓赵?”
年轻人哈哈一笑:“老戴家的丫头是我大侄女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伤糊涂了?”
开了几句玩笑,气氛松弛很多。护士看来没那么紧张了,手脚麻利的准备好要换的药和纱布,拿起一支注射器,安上针头吸满了消炎药,语气干练:“躺着别动,做过皮试没?”
“不用麻烦了,这伤养两天全好了。”年轻人唇角挂着坏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