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针我好像在梁必达办公室的会议厅见过，其他地方有没有就没印象了。”
顾天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事务所里有谁懂得怎么给人打针的？或者具备一些医学常识和实践经验的？”
方乐儿道：“梁必达，他喜欢研究中医，经常去针灸拔火罐，他还有资料室的钥匙，但是他应该是最没理由害死梁文博的人。”
作案动机有很多种，有随机性的，例如激情杀人，灭口杀人。有早有预谋的，比如仇杀，情杀。前者是杀心顿起，后者杀意累积。不管哪一种，顾天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新的侦破方向。
匆匆来到律政大厦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四钟，现场有市局刑警队的人还在采集证据，大厦的安防和必达律师事务所的保安也都安排了夜班人员配合。重已经放在了监控录像上。顾天佑一身戎装，肩扛三级警司的牌子，堂而皇之的来到负责现场部分的赵万晨面前。
“我刚从总队技术大队那边过来，验尸报告有了新发现，死者的死因不是堕楼身亡，而是被人用针扎死的。”
“谁允许你参与调查的？”赵万晨拉着脸，接过验尸报告低头看了起来，“大头针？”
“戴总队当着你的面把现场勘验记录给我看，你我够不够资格参与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