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你在一起,让我的生命不那么平庸了。”
“海龙大厦的房子你一直住着吧,过几天会有人把房照送过去,这是我当下唯一能为你做的。”
“谢谢你。”徐晓曼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身子下面**撕裂带出的淡红色的体液还是因为心中撕裂的痛,她:“欢乐总是暂时的,悲伤却常常永恒,就像赤道的山火和极地的寒冰,在北极有一道冰冻凝固住的大瀑布,叫“哀泣之墙”,像凝滞住的眼泪变成的墙,如果这永恒的代价就是哀伤,我愿意承受。”
顾天佑停下了粗暴的动作,低头看着洁白的大理石上触目惊心的粉红色液体,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电脑桌前,徐晓曼已穿戴整齐,将整理好的资料打印出来交给顾天佑,“这里是东南地质大学五十岁以下拥有副教授以上职称所有人的资料,你拿去自己慢慢研究吧。”
顾天佑接过资料放在一旁,凝视着她,道:“不管你做怎样的选择,咱们都还是朋友,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所以也请你别跟我客气。”
徐晓曼头头,尽力不去看顾天佑的眼眸,道:“你总是这么体贴,明明是我在往你的心上刻字,而你本不必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