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西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西海会拥有不止一间会所,以不低于三月一次的聚会频率保持联络。每迎聚会,会有豪车负责接送,手机、秘书、情人必须隔离。没有固定章程,没有组织程序,也无固定地,甚至不会有特殊的秩序编排。除了会中够级别的官员,只有个别获得身份认可的商人,才能拥有埋单的资格。
用邹海滨的话讲,就是一群中年精英组织的同进会。
他认为所谓历史性的一刻未必都具有那么多的传奇色彩。正如很多著名的史诗都是这么问世的,最早出现在一个多喝了二两酒的家伙嘴里,有人听了就向别人转述,转述中又按照自已的想象进行了艺术加工,传来传去,代代相传,于是就成了史诗。大革命的英雄罗伯斯庇尔可能第一个振臂高呼的无赖。同进会的开始也许不那么惊世骇俗,但有一天未必就会逊色于这个西海会。
顾天佑对这个理想主义者的幼稚幻想完全嗤之以鼻。就海滨所言,这个西海会的组织严密,成员构成的选择十分严谨。既有它存在的合理性更有其崛起的必然性。这是社会和时代的选择,跟邹海滨那个胡作非为犯罪团伙似的同进会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大厅里高朋满座,到场宾客非贵即富,美女如云将会场的气氛缀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