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呢,先生的忍受力惊人,精神修养不低,我可舍不得我的虫儿冒险,不过我可以用它的寒毒制作一种药剂给先生吃,包管您不会喜欢。”
“是蚀神丹吧?”季朝恩叹了口气,道:“我的全是实话,你若不信我也没别的法子,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要怎么做也只好由得你了。”完,闭上了眼睛。
通体雪白的蛇在海碗里急速转圈儿,像一只等待主人喂食的狗儿。蒋菲刺破手指,血一滴滴入碗,足足滴入大半碗的量,不大会儿被这东西吸的滴不剩。
顾天佑在一旁看着,屏息凝气,问道:“每次都要喂这么多血给它,这个滋味不好受吧?养这虫子的代价太大了。”
蒋菲笑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反问:“你明知道干妈跟你合作未必存了什么好心,不是一样接受了?”
顾天佑道:“人家江湖,身不由己。”
蒋菲道:“你人在缅甸,要枪有枪,要钱有钱,这座城市都是你的,不回到国内,谁能让你身不由己?”
顾天佑道:“可惜我无法把过去二十多年的时光都搬来缅甸,而且就算搬来了,也未必就没人能把我如何吧。”到这里忽然想起王崇文来,这货的身份现在还没落实,前者在白龙河防线上,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