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边笑道：“你们这几天不是聊的蛮开心的，我以为你们是因为龙参谋长一直缠着，所以不方便呢。”
龙女不喜欢妖女，这事儿绝对符合生物学同性相斥的规律。分属两派，又都是仙露奇葩的体质，谁都瞧着对方来劲。所以她们之间的称呼很疏离，蒋菲叫她龙参谋长，龙女则称呼蒋菲为蒋姐。
有一次，蒋菲逗她，她是极品灯泡照不出眉眼高低来。龙女当时便怒了，拉开架势跟蒋菲干一架。蒋菲好女动口不动手。龙女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讥，爷们汉子就在你眼前，别动口，你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一句话的连妖女都觉得吃不消。事后龙女对陆子琪，在我们村，要骂架我站在村口骂过去，哪家的婆娘敢接招儿？
蒋菲笑着：“这位龙参谋长撒起泼来可真不是一般战士，这次去考察，可不可以不带上她？”
事关外事局和国安之间的平衡问题，顾天佑自然拎得清轻重，劝慰道：“她现在是内分泌失调，脾气古怪的很，我看你还是忍忍吧，我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二人上车，蒋菲把车开到个隐蔽的地方。又道：“你不是要向我请教比王艺霏更厉害的取悦男人的法子吗？我亲自在你身上试一试，你学会了自己教她怎么做不是更方便？”